“对!马诺埃尔!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不再谈过去了,现在……应该现在该怎么办!……自责无补于事!得啦!……”
贝尼托这么说着,用手拍着额头,竭力回忆这件事的所有细节。
“让我们想想,”他,“托雷斯怎么知道二十三年前,我父亲曾因蒂如卡的那桩可恶的案件被定了罪?”
“我不知道,”马诺埃尔说,“种种迹象表明你父亲也不知道。”
“可是,托雷斯知道乔阿姆·加拉尔原名叫乔阿姆·达哥斯塔。”
“是的。”
“他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父亲一直隐藏在秘鲁,在伊基托斯。”
“他是知道,”马诺埃尔说,“但他是怎么知道的,我实在想不明白!”
“最后一个问题,”贝尼托说,“在他被赶走之前的那次短暂谈话中,他向我父亲提出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他威胁要揭露乔阿姆·加拉尔就是乔阿姆·达哥斯塔,如果他拒绝出钱收买他的沉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