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乔治,”她说,“是不是你老婆写了一本人们都在谈论的书?”
“你说什么呀?”
“是这么回事,我认识一位评论家,那天晚上我们去吃饭,他带着一本书。‘是给我看的吗?’我问,‘是本什么书?’‘噢,我想这种书是不合你的胃口的,’他说,‘是本诗集,我刚刚写了一篇评论文章。’‘诗歌我是从来不看的。’我说。‘这是我看过的最富于激情的诗了,’他说,‘销路好极啦,写得非常好。’”
“作者是谁?”乔治问。
“是一个姓汉密尔顿的女人。我朋友告诉我,那不是她的真姓。他说她的真姓是佩里格林。‘真巧,’我说,‘我认识一个人就姓佩里格林。’‘在军队里是个上校,’他说,‘住在谢菲尔德附近。’”
“你真不该和朋友们谈到我。”乔治生气地皱起眉头。
“不要生气嘛,亲爱的。当时我就说了一句,‘你跟我说的不是同一个人’。”达芙妮咯咯地笑起来,“我朋友说,‘人们都说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老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