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晏丝毫没有被人揭了老底的尴尬,反而脑袋一扬,颇为自豪的模样:“都说少年轻狂,若不轻狂还枉称什么少年!”他嫌弃的瞥了甯修远一眼,“若是都如同镇南王这般,这世上的人还有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的十分真心,大女婿好归好,但是瞧着实在不如二女婿顺眼,冷冰冰的模样看着比云知欢也讨喜不到哪儿去。不过……大女婿也有大女婿的好处,在识时务上就比二女婿要强多了。
他这般想着,听说比起嵁州的梨花醉的浓烈,忻州的青竹酿可是要绵长细腻不少,京中虽然也有青竹酿,但是总比不得忻州本地来的地道,若是……
他扫了甯修远几眼,想着带回走之前自己应该给她提个醒儿。
甯修远还是那张常年不变的冰块脸,对准老丈人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从进门到现在更是没有朝着云知欢那边看一眼,似乎对她并不上心。
安昭阳却是被云之晏的话逗笑了,转头和几位女眷笑道:“刚刚还说了他稳重了些,这一开口就暴露了真想,真是经不得夸。”她打量着温清泽,有几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问道。
安昭阳喜欢温清泽最高兴的人恐怕就要数白锦绣了,自己和女儿都不得这个大姑子的喜欢,难得女婿能够得了她的心。要知道安昭阳的话在莫说在云之晏哪儿,恐怕就是到了宫中到了云容面前,都是好使的。如果女婿能够得到安昭阳的认可,以后能够替他说上两句话,可比她或者是温氏开口来的要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