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默然,看着这清瘦的年轻人,是挺傻的。
但是,云初不气他的固执。
她缓缓朝他伸手,手还没碰到,他就躲开了:“你要做什么!”
“给你看病。”云初二话不说,一把抓住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一抽一耸,“好了。”
陆长西的心真的发毛了,长得简直比猫毛还要旺盛,他怕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会晃了晃手,竟真的不疼了,脱臼的手腕也揉了回去。他还是不敢动,他怕她一个不开心,把自己拍死在地上。
“我走了。”
云初看了白马一眼,有这个蠢蛋年轻人在,她是带不走它的。那只能……证明自己是它的主人了。
可应该怎么证明?
云初拧眉,自顾自地往外头走,好像完全把陆长西忘了。
陆长西就看着她又跳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他两腿一软,好在及时抓住了树干,没有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