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蓝山。
一年前,森林让她有了多少的欢笑。而仅仅半年的欢笑,是用几个半年的艰辛来换取的吧,她已然支持不下去,蓝山那天带她一起去吃饭,陪她一直到天很黑,那天他们一直走路,穿越了小半座城那么远,直到脚跟酸痛,她没有向他倾诉那些过往的琐碎,她只是来来回回地说,我再也不会恋爱了。
这句话在她认识蓝山的第二周终于变成一句废话。
是的我又恋爱了——雷多神情涣散地抽着一支烟,她看到祁凛冽直接的眼神就这样毫不客气地袭击来。
雷多补充地说,很变态的,跟上一个男人,几乎一个系列的相貌。180公分,单眼皮,尖下巴。薄情的样子,早晚是要给我伤害受的。
祁凛冽欲言又止地笑了笑,然后说:我当真以为你如你所说的,抱定了独身的信念。
雷多说,我这样的女人,多情到泛滥。我拿自己没办法的。
祁凛冽说,好吧。那么祝你好运。
他别过她,低头向办公室走去,她突然感觉眼睛酸涩,她是伤害了他吗。只是,如今都是错。她不知道她和蓝山会走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何方,她似乎天生是折腾的命运,势必将自己搞到精疲力竭的境界,也还是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