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挠头道:“如果不是噩梦,这样每次做梦都能连起来,也挺好玩。”
文清小心道:“我觉得您是因为……小雨爹的事受刺激了。”
徐氏不解道:“若是这样,怎么今天早上,我看到桌上剩余的一摊未干茶渍,那个粗瓷茶盅也滚落在地上,茶盅口磕掉了一大块?”
婉娘呷了一口茶,道:“你好好想一想,这些晚上除了梦的延续,还有什么不同?”
徐氏托腮冥想了片刻,道:“前三次似乎特别害怕,那种绝望和无助,我如今还能体会得到。”说者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继续道,“但后面两次,虽然还是一样的情景,却没有那么害怕了,而且神智更加清醒,白天的精神也没受什么影响。”
文清上来换了新茶,提醒道:“您想想,第三次噩梦之后,你有没有什么和前几个不同的举动?”
沫儿实在忍不住了,道:“夫人您的这个玉鱼儿好精致,从哪里得来的?”
徐氏一愣,道:“这个……啊呀,我想到了,前面三次,我都没戴这个东西,那天小雨胡闹,非说女人要好好打扮,将堆在箱底的首饰配件都翻了出来给我戴。我拗不过她,只好挑了这件玉鱼儿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