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起伏更急促了,他不由得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于倾城,眼里,是满满的关切与心疼。
这寻常中了暖情酒的女子,都是无意识自觉地攀附在男子身上,寻求慰藉。也就只有于倾城这种“不解风情”、“不懂风月”到极致的人,才会跟这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较劲。
甚至试图通过气沉丹田这些习武之人的方法,来自我疗愈。
殊不知这样,加速了暖情酒的药效,在倾城的血液里反复叫嚣。
于倾城只觉得难受极了,突然一手拽着他的衣襟,借着一点点力,凑在南宫彦耳边,喘着气问:“大彦……你比较聪明……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怎么解?”
此情此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这毒。”南宫彦顿了顿,认真地看了一眼于倾城,“确实,我能解。”
“你早说……”于倾城的语气里,竟有一丝少有的嗔怪。
“你不点头,本郎君哪敢给你解。”南宫彦目光灼灼盯着她,在【本郎君】三字加重了语气。
他原本内心是挣扎的,这算不算趁虚而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占人家姑娘家的清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