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浩也在此刻扣下了扳机,半自动榴弹枪响个不止,一声声的轰鸣中还夹杂着蚰蜒痛苦的嘶鸣。
“福大命大!”胡柴叨个不停,将李长安丢在草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为什么!”李长安站起身,“它的嘴已经闭不上了,为什么不射击!”。
张强壮接话:“但是那样你可能会死,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保命的手段,可我们不能拿你的命去赌!”。
“我...”李长安说不出话来。
站在他们的角度,这样的选择就是对的吗?
狙击枪再次响起,哈卡再次证明了自己的准度,且还是连着两枪。
子弹又一次从蚰蜒的嘴里进入,射穿了它的大脑。
李长安眉头微蹙:“它想逃跑!”。
“它跑不了。”马浩咧嘴一笑,将一发红色的子弹塞进了弹夹之中。
“尝尝老子附魔的‘爹妈都怕弹’!”
枪管闪起了火焰,下一瞬间蚰蜒的背甲上火光炸裂,本就密布裂纹的背甲脆弱得犹如薯片。
十一米的庞大身躯在蚰蜒的嘶鸣中断裂,长短不一的两截身躯依旧在蠕.动。
生命力的顽强可见一般!
但挣扎的力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
“不能任由它叫唤,如果附近有同类,它的声音会把同类吸引过来。”李长安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