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使结成“奇葩”,也不是果的问题,而是从一开始,你对你身上的那些因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你喜欢夕阳柔软的光,却偏偏迷恋烈女唇边那抹艳丽的红;你只想找个宽阔的胸膛,却偏偏为爱情假装强壮。这些偏偏也就是我们对爱情的偏离。付出和收获,在哪儿都不对等。爱情最大的公平,就是从来没人可以轻易得到。
生活中,我不常说我爱你,但我却经常走神。每当我走神,我身边的姑娘,有的会默默陪着,有的会温柔地问:你在想什么?还有的,会如前文提到的姑娘一样,顿悟般大声疾呼:你是不是又看到了前女友?其实,准确地说:有时我发呆不是走神,而是入神。这两个词看似区别不大,却可以说明,当我身边有姑娘时,我不是没心思跟她待在一起,而是每当我身处极致的愉悦和平静的幸福中时,我总会不由自主暗自琢磨那些同样象征极致愉悦和平静幸福的美妙事物。我从不怀念具体的人,但我怀念那些影响过我,并最终打造了我的因。假如我是一个在人间行走的符号,它们就是那些不能为他人所感知的意指,也是我认知的爱情的全部。我确实不常对姑娘说我爱你,但等我入神后,等我转过脸来,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