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璃笑着站起来,慢慢踱步到窗边,看着外面怡人的景色,道:“你还没有说全,没有被父皇掌握的那一支,可不仅仅只是最重要的一支,还是唯一一支负责京城外围安全的军队。京城守备军虽说只有两万,但京畿营的人数那也是整整两万;二者合在一起,可是整整四万人马,这四万人加起来连父皇亲自掌管的三万御林军都比不上这个数。”
说到这里,殷璃脸上的笑容更胜起来:“有的时候,孤真的是不知该如何评价阮清璇这个女人;你说她愚笨吧,她却有能耐和本事笼络住杨平之和蔡康这样的人才为她卖命;说她聪慧吧,她却不知自己已经犯了父皇的大忌。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会愿意看见自己的皇后跟前朝大臣走的这般近的?更重要的是,这些大臣还掌握实权,手握兵力,这是多大的忌讳啊!”
“可能皇后娘娘以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是瞒住皇上的。”
殷璃嘲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在我大周境内,有什么事情是能真正瞒住父皇这一国之君的?连孤都能调查到这二人跟阮清璇走的十分近,难道父皇就不能查出来吗?孤的父皇,最擅长的除了操纵人心之外,他还很会演戏。阮清璇不想让父皇知道杨平之和蔡康是她的人,父皇就装聋作哑,真的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是,当一朝帝王做出这样的举动时,真正的危险可就来了。恐怕在父皇的心里,早就有心想要将京城守备军和京畿营的兵力收回来了,只是却没有一个恰当的时机与说法,这才迟迟没有动作。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替父皇找一个能让他发作这二人的机会,替他将这心中的芥蒂给抹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