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
既然在府里找了他一圈,没找到他,怎么不出去找?
唯一的解释就是盛瑜,肯定是因为若昭听了盛瑜的什么话,才对他如此生气。
但若昭这么聪明,又怎么可能被盛瑜牵着鼻子走?
萧瑾摇了摇头,只觉女人心,猜不透。
他正苦恼,暗星就垂头丧气的提着龟苓膏回来了。
“侯爷,袁大人说夫人睡下了,不要什么龟苓膏。”
闻言,萧瑾面色一凛,周身寒气尽显,连带着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暗星连忙解释,“不过袁大人没有跟夫人一起睡,而是在屋外守着夫人……”
完了,这越描越黑。
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宿在别的男人那里?
暗星与昭婴面面相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请侯爷去一趟客房将夫人带回来,就听见萧瑾冷声开口:
“把袁卿裴给本侯带过来!”
暗星一个激灵,昭婴试探着开口:
“不知侯爷以什么名义?”
否则这出师无名的,袁卿裴不来也拿他没办法。
萧瑾显然是气极了,冷冷抛下一句话:
“去地牢审问盛南却!”
“是!”
昭婴与暗星双双应声离开。
萧瑾眯着眼看那盅带回来的龟苓膏,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