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程咬金拍了拍房玄龄的肩头,以示安慰。
同样的儿子就在眼前,但两人却不能出马车去相认,只能看着尉迟敬德和尉迟宝林在一边开心,心头微微酸涩。
李预调下马车,看着其乐融融的两父子。
尉迟敬德摸摸儿子的头,“你娘还说,要再找不着你,下次回去就把李长歌关起来,把你腿给打断,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知道写封信回家给老娘。”
“爹,我好着呢,长歌姐早就跑回长安了,临走时想带走我的,但我见到陛下……”
尉迟宝林的嘴被尉迟敬德给捂住了,顺着话题扯道:“怎么,陛下亲征泾州,你又没有军籍,混不进去的。”
尉迟敬德眨眨眼,示意不要乱说,尉迟宝林看了看李预,点头示意。
听两父子的话,李预明白了,感情是李长歌这疯丫头,带着尉迟宝林跑来了泾阳。
李预疑惑道:“尉迟将军,这你儿子,怎么穿着我泾阳守军的甲胄呢?”
尉迟敬德也一脸懵,“就是,儿子,你从哪捡来的,这东西可不能乱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