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这件，可能更合身一些。”顾天舟坚持。
向上明白他给自己买衣服了，而且不容她拒绝，“这次我收下，下不为例，以后再为我花钱，我会胡思乱想。”
“你如果不收下，我倒会有压力，万一应聘失败，我还得养着你，可我是一个商人，怎么会吃亏？当然，我会记账的，等你上班后，领了工资要么还债，要么给我买一件同等价位的。”顾天舟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向上无奈地去小卧室换上，对着镜子照照，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这件米黄色及膝的风衣，穿在身上很合体，又能恰到好处地掩饰小肚腩，使她显得知性、优雅。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果然。”向上来到客厅，站在顾天舟面前，问他自己像不像那些出进江南一号大厦的职场精英。
“不是像，你就是。”顾天舟顺势牵着她的手，“面试的时候，要镇定，回答问题要注意语气、语速，面试官可能会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你要冷静地回答，如果不懂，也不要找理由搪塞。”
向上点头，“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场真正的面试，不像上次到游泳馆应聘保洁员，李姐收下简历就叫我上班。”
顾天舟点头，“出发！”
在去美术馆的路上，为了让向上少压力，顾天舟一直讲自己初学深潜时候的一些趣事，向上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
车在美术馆门前的停车位停下后，顾天舟下车替她拉开车门，“向上，加油！”
